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社会实践

大连理工大学革故鼎新:晋商新风貌

时间:2018-03-20 22:24:25 来源:大连理工大学 作者:杨博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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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前期准备

⑴团队成立初,队长在各大群里招兵买马,最终组成了一支九人小队,并于2017年12月17日进行了第一次见面会,最后团队被分成三个小组:编辑,宣传和后勤。随后进行了对相关资料的搜集,制定活动路线,学习安全知识。

⑵实践活动开始前,我们对周边的同学们做了一个调查问卷,结果显示,将近一半的人不了解晋商文化,对晋商取得的成就更是知之甚少,这更让我们感受到传承发扬晋商文化的沉甸甸的重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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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参观博物馆,了解晋商历史

团队成员于1月23日早晨在太原市迎泽公园集合完毕后出发去往太原晋商博物馆,又于次日参观了山西博物院的晋商主题馆。在一个个展馆中,走过了晋商的兴衰历程。

3.平遥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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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月24日,我们坐火车去了曾经的“中国的华尔街”票号之都平遥。参观了第一家票号“日升昌”旧址,并观看了“又见平遥”实景体验剧,切身感受到了晋商可歌可泣的忠信仁义。

正因为票号的兴起,晋商才真正崛起为“天下第一商帮”。后人对晋商的研究文献可谓多矣,但这些文献的研究角度多集中于自然环境、社会习俗、人文历史等方面。而从晋商制度安排、组织结构等管理制度角度的研究几乎空白。山西票号商人在长期的业务经营活动中,在无数次成功与失败中积累总结了很多适合当时历史背景环境下的经营策略以及一系列制度,对于票号长期称霸市场无疑起到了举足轻重的作用。

山西票号实行东伙制,即“东家出资,伙友出力”。财东是票号资产的所有者,《山西票号之构造》记载:“如票庄营业失败经济上损失,全由财东承担”,财东只有监督义务,经理负责票号的实际运营,并在年终向财东汇报经营状况。东伙均来自山西本地,靠熟人介绍来取得工作联系,地缘关系的联系加上遵循“疑人不用,用人不疑”的信条,使得财东和经理的合同履约率大大提高。票号人员设置的原则是“因事设人”,绝不“因人设职”。精干的结构设置大大提高了票号办事效率,减少了管理费用,同时增强了店员的责任心,充分调动了他们的积极性,从而为票号资本的稳定、发展和繁荣提供了可靠的组织保证。尽管这样的制度在历史上一段时期内发挥了无比的作用,但在后期也导致了票号的最终衰落。“非山西同乡不得入内”导致人才选拔渠道单一,在经营范围扩大时期,从山西走出去的员工对当地的经济、文化、社会习俗的了解远远不能与当地人相提并论,使得票号陷入自我封闭的恶性循环。对于新晋商而言,要打破以往局限于山西的眼界,扩大人才的来源通道,同时建立良好的激励制度,不断增强企业活力。

回看中国第一家票号日昇昌票号的创办,当时国内、外贸易在城镇间存在巨大的流通困难。西裕成(日昇昌的前身)的经理雷履泰很快做出了改商号为票号的选择。当时西裕成和东义和、合盛号、全泰局等八家商号处在同一经营水平,其他七家商号没有创办票号,最主要的一个原因就是当时西裕成商号有着十分高效灵活的组织结构,对于市场的反应也比较其他的商号来得快。俗语讲“三个臭皮匠赛过诸葛亮”,还有“三个和尚没水吃”的典故,是什么原因导致截然不同的结果呢?根本原因就在于组织结构不同,造成了要素间配合和协同效应的差异。所以新晋商必须建立高效灵活的组织结构,提高组织运作效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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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期晋商能够随着周围环境的变化而适时调整其资本运作方式,这一积极,选择制度为自身提供了较大的发展空间,带来了日后的兴盛。制度是否有效与所处的环境有关,在一种环境下是有效率的,但在另一种环境下则可能是低微的。后期晋商则缺乏创新,一味遵循管理制度的老办法,被淘汰在时代的洪流之中。新晋商一定要进行制度创新,晋商票号从正反两方面给我们留下了深刻启示。

4.山西财大晋商研究院

1月25日下午,我们来到了山西财经大学晋商研究院,拜访副院长,山西财经大学金融学院硕士生导师、经济学博士、教授张亚兰女士。对于我们提出的许多疑问,张亚兰教授都为我们一一作了解答。

(1)为什么山西大力弘扬晋商精神,很多人仍不认可现代晋商和明清晋商有传承关系?

这个现象不仅仅在山西发生。整个国家都经历了清朝灭亡,民国的内战外战,建国后计划经济时期,一化三改,私营企业消失。很多现在的老字号在经历国有制以后其所有权,经营管理理念等,并没有传承下来。现在又进入了市场经济时期,我们觉得需要去传承,去学习一些传统理念,于是总结提出了晋商精神的概念,这是我们内在的需求。现代山西的晋商和明清的晋商确实不一定有什么传承的关系。而且现代晋商并没有像当时一样形成一个紧密团结的商帮,共用一套理念,或者发挥显著的榜样的作用。

(2)如何看待政府过度宣传晋商精神中的道德成分这种观点?

确实有一些店铺挂着晋商的牌子宣传,实为挂羊头卖狗肉,想以此为自己贴金,又达不到宣传中那样的道德高度,使是老百姓消费的体验感差一些。包括一些以晋商为主要宣传点的旅游景点,体验过后对晋商精神的认识也只停留在浅薄的层面,没有使游客感受到它的魅力。实物景点与文化宣传没有紧密结合,使人产生了过度宣传道德的想法,这确实是个问题。

(3)同样经历过社会动荡时期,山西现代商业的发展与曾经也产生过辉煌商帮的浙江,安徽等地的商业发展有较大差距,这种局面是自然形成的还是由主观因素造成的,如政府没有把握好发展的时机、人们思想的保守等。(实践团观点偏向主观因素)

张教授认为偏向主观因素的观点可能受到了之前接受的知识和信息的影响。这是正常的,张教授也曾产生类似疑问,如晋商没有转成银行是因为保守吗,转成银行就能够存活吗。但是通过分析前期外国银行进入时间,同时期中国票号的活动,国人关注时票号的活动,国人呼吁转为银行时票号的活动,张教授发现在外国银行刚进入中国时,它们生存堪忧不能给票号带来威胁;中国开始有新银行成立时正是票号最兴盛的时期(政府汇兑收益最大),还有很多新票号成立参与政府汇兑业务,不会主动向银行转型;1908年政府成立各地官钱银号,收回了票号主营业务也是收益最高的政府汇兑业务,这是市场上的资金流向了政府,整个时期经济状况都低迷;紧接着辛亥革命爆发,对票号,钱庄,银行的打击非常巨大。在这种情况下,票号即使转成银行也难改破产的结局。票号转变银行也是为了争回利权,并不是因为制度或技术出现问题。到了社会安定的时期,已经更加先进的满足社会需求的现代银行再次成立,相对不便利的票号就自然的被淘汰了。现代的山西经济不复当年荣光是自然的现象,与主观因素关系不大,但是我们不必妄自菲薄,机会总会出现的。

(4)面对山西不在任何一个经济带经济区的尴尬局面,怎样做才能更科学的加速山西商业发展

从张亚兰教授自己的角度,他能做的就是把自己观察到的发表出来,在课堂上讲出来,与企业交流合作时运用到。企业也有一个摸爬滚打的过程,交流的过程,政府也是,在这个过程中发展的路会慢慢清晰,所以不必太着急太追求完美。有更多人关注山西发展的问题,并从自己的角度努力,山西的未来会很好的。虽然山西不在一带一路经济区内但是不代表丝绸之路不经过山西,事实上有很多文献和历史遗迹可以证明山西也是丝绸之路重要一环(如虞弘墓)。我们不能仅仅因为政府没有把山西划在经济带内就不使用这样的文化资源,不在这方面宣传,这是我们需要打破的一种观点。要把重心从文化线路申遗放到文化自身复兴带来的价值,要把争取划进经济圈里的观念变为自己创造优势的观念。

5.晋商俱乐部:俱往矣,数风流人物,还看今朝

大连理工大学革故鼎新:晋商新风貌

1月23日下午,我们一行人前往了约定的地点,采访这位在晋商文化圈里赫赫有名的“领头羊“式人物——山西商人网的创办者,中国晋商俱乐部的秘书长,刘文斌。

刘文斌先生并不像他给人的第一印象那样严肃刻板,他欢迎了我们的到来,伸手拉过来一把藤椅,与我们坐成一圈,采访就在这令我们意想不到的轻松氛围下开始了

首先令我们感兴趣的自然是刘文斌先生的初衷:毕业于中国农业大学,曾就职于商业软件公司、软件工程管理软件公司、知名电子商务网站的成功人士,为何会在2008年创办了山西商人网,甚至在2013年辞去职务,一心扑在晋商文化上呢?问到这里,他笑了笑,说:

“其实一开始我也没想那么多,就是我们几个老同学聚会时,谈到了晋商文化这个问题,说应该有这么个组织,或者说这么个平台,于是我就带头创立了山西商人网。后来的晋商俱乐部也是这样的:一开始就是个兴趣,后来发现自己确实是热爱这个事业,就认真地往下干了。人嘛,到了一定的时候,他就能知道自己真正想做什么了。“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像是理了理头绪,随后就打开了话匣子:“你看,为什么我创办的这个组织叫俱乐部,而不是公司呢?因为国家对名字带”中国“的公司的注册管理是非常严格的,我们的这个俱乐部更多地是一个非社会组织,是一个让山西商人们合作交流的平台。“

说到这里,我们也更进一步,直截了当地提问:“那您是怎么肯定这样的一个平台可以成功的呢?换句话说,支撑您为这样的一个晋商平台呕心沥血的动力是什么呢?“

这时,他倒不像是一个秘书长,倒像是一个数学家一般给我们分析了起来:“就像你们做数学题有假设、证明一样,通过假设能推出一个结论,假如假设成立,那么结论就会、是必然的了。我也是这样的呀!从一开始我就有两个假定,那就是:我们跟过去明清时期的家族式晋商企业有两个共同点:源动力相同、可达到的高度相同。有了这两个假定,再加上我们的目的都是团结协作,所以前人能做成什么样的事,我们也没理由做不到。”

话说到这里,对刘文斌先生个人的提问也就基本结束了。我没忘了我们此行的目的,连忙有些慌张地翻开了笔记本,提出了我们此行心头最大的一个疑问:“现在人们提起晋商,好像第一反应都是明清时期的票号大亨们,现在的山西商人们虽然成功者也不在少数,但为什么群众对现代山西商人的认同度不高呢?是现在的山西商人出了问题吗?”

刘文斌先生把椅子往前挪了挪,身子往前靠,眼里发出了激动的光芒,说道:“你们这可是问到点上了!首先,咱们现在对“晋商”这个词的定义就有些不清不楚。什么叫晋商?有些人说以前的明清山西商人才是晋商,现在却又提出“晋商回乡创业”这个口号,叫死人回乡创业,这不是胡闹吗?先不说别人对咱们的看法怎么样,咱们自己就没有把“晋商”这个词定义清楚!像这样上下不统一的论调给山西的晋商文化发展造成了相当严重的消极影响。”

“其次,有人说是咱们山西商人变了,不比古人了,真的就是这样吗?现在政府总是把山西作为一块”文化之地“向外宣传,你们都是明事理的大学生,我问问你们,说一个地方有文化,是这片土地有文化,还是这片土地上的人有文化?”

我们马上心领神会,回答道:“有文化的人应该是人,而不是土地,对吗?“

“太对了!“他把举到半空的手往下一挥,身子又靠回了藤椅上:”光有地,没有人,哪来的文化?当年创造晋商文化的是那一帮拥有真正晋商精神的先人,我们与他们基因上都没有任何联系,何谈继承?现在山西政府对于“文化之地“的形象宣传太过了,也太守旧、太落后了,90年代每天大喊的口号,现在还在用,这又怎么能让我们基于现状更上一层楼呢?古人古,今人今,说到底还是我们对于晋商资产的利用不够清晰,这个资产不只是物质上的,更是精神上的;我们只有先把晋商定义准确,才能进一步探讨如何发展晋商文化,这就需要晋商文化圈内的各方互相妥协,共同合作,山西的经济才能跟随着晋商文化的发展一起腾飞。“

我们都被这样一番“离经叛道“却又发自肺腑、字字珠玑的话语打动了。刘文斌先生此刻完全没有任何秘书长的架子,完全把我们当成了同辈人,当成了他志同道合的战友,在这一个美好的下午,与我们分享他的感悟、他的经验、他的人生。

“那么,刚才您也提到了晋商文化,在您心中真正的晋商文化是什么呢?“

与之前的神采飞扬、滔滔不绝不同,他皱紧了眉头,靠在藤椅上想了半天,才慢慢地、认真地向我们说:

“这是我们晋商文化圈一直在讨论,也一直存在争议的一个问题,我只说说我的观点,而且这个观点很可能和你们将来所听到的,很多人所持有的观点都不大相同。“

我们不禁都竖起了耳朵。

“在我看来,真正的晋商精神与文化主要有三点:

其一,本质上对利益和金钱的不懈追求。现在的很多宣传都把山西商人描绘成“诚信““道义“

的化身,但商人就是商人,当年的山西商人更注重的是利益,我们若果从道德层面出发,刻意地美化他们,那就是舍本逐末了;

其二,实在。什么叫实在?实在是不分好坏的。打个比方,一个人是商人,他一心一意想着如何去赚钱,别的杂念都不放在心上,这叫实在;一个劫匪,他一心一意地把心思放在杀人越货上,每天就想着怎么杀人,怎么抢劫,这也叫实在。山西人就都是诚信的吗?不一定,但山西人大多数都是实在的。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一定会坚持不懈地做下去,不论这件事本身是好是坏,这既是晋商精神中重要的一环,也是山西人共有品质中的重要一环。

其三,钻研精神和创新精神。还是那个道理,商人每天研究赚钱方法,劫匪每天研究杀人方法、抢劫方法,这都叫钻研创新。山西商人为什么能成功?把上面那三点结合起来,你们就明白了:明清时期的晋商为了赚钱,认准了开票号、“汇通天下“这一条路,于是在这一条路上开始不懈钻研,于是就有了后来山西商人在全国首屈一指的票号防伪技术,这才有了后来享誉全国的晋商帝国。所以你们能问出这样的问题,说明你们也在一定程度上受到了错误舆论的影响。咱们是不团结吗?当年的那些晋商真的就那么高大,几乎都快不食人间烟火了吗?这就是有些人”占据道德制高点“的后果呀!政府也为了这些莫名其妙的过头宣传,过度地强调了政治任务。”

大连理工大学革故鼎新:晋商新风貌

“就像今年十九大,山西几乎没得到国家的支持与帮扶那样吗?”我们突然想到了什么。

“差不多可以这么说。“他点了点头。”现在的山西政府过于强调所谓的“政治任务“,一不面对历史,二不面对现实,结果白白错过了很多发展的大好机会,更不用说这些舆论宣传给如今的山西企业家增添了不必要的压力:外人指着画像上那个神仙一样完美的”晋商“,认为我们山西商人就应该是那样的,做不到那样就不是晋商!你说可笑不可笑?咱们刚才说的这些,都是在定义一种精神,而不是一个或一群人,前人成功的本质是他们的先进技术,而不是他们所谓的高尚道德。明确了这些,咱们山西的经济才能从晋商文化里面受益,才能获得长足的进步与发展

我们从刘文斌先生处合影留念后离开时,天已经快黑了,可我们每个人的心里都比以前更加明亮了。在刘文斌先生的身上,我看到了知识分子的认真严谨,又看到了实干家的热情活泼,更看到了他口中山西人的“实在精神“——那是一种敢于冒天下之大不韪,做实事,讲实话的精神。此行让我们跳出桎梏对晋商文化和晋商精神有了全新的认识,也让我们对晋商的明天充满希望和期待。

6.后期宣传

⑴实践团队自己建立了官Q进行宣传,浏览量达300+次

⑵晋商研究所用微信公众号发推送帮助我们宣传,浏览量达1300+次

一.活动总结

1.晋商衰落的内在原因——革除旧弊

⑴过于依附封建政治势力,官商勾结,随着清政府的瓦解,贷给清政府的大量款项也随着清王朝的覆灭而无法收回,同时又不能和新政府建立密切联系,获取新的政治依托,晋商票号的政策优势也因而丧失了

⑵思想保守,无法适应时代剧变。晋商的乡土观念很重,在人员的选用上,晋商更重同乡、血缘关系,“肆牛执事,不杂以解籍人”,不利于真正广泛地吸收人才。

光绪年间清户部尚书鹿钟霖,奉命组建大清户部银行并力主官商合办,邀请山西票号入股时,山西票号各总部却加以拒绝。仍盲目迷信传统的旧式经营,而丧失了商机。当组建新式银行已成趋势,各分号纷纷要求总号组建银行,并于1908年由著名票商李宏龄,渠本翘等发起倡议组建山西票号联营的新式商业银行时,各总部却由于不了解分号已面临危机和创设新式银行的重要性,便坚决反对,致使山西票号又一次错失了发展机遇。

⑶晋商经营管理中存在的弊端。晋商广泛采取无限责任的股份公司经营方式和总经理负责制。首先这种无限责任公司制,当资不抵债时,财东必须用家产偿还债务,大大降低了抗风险的能力。其次,晋商经营中片面重视人的因素,例如票号中总经理负责制,一定程度上这一制度使票号前途系于一人之手,而无必要的行之有效的制约机制,再加上总号经理等对票号利润分配只“分盈不分亏”,使的一人决断失误,往往殃及整个票号。

2.新晋商的借鉴之处——鼎力创新

⑴回归商人本质:正如刘文斌先生所说,商人本质上对利益和金钱的不懈追求,现在的很多宣传都把山西商人描绘成“诚信”“道义”的化身,但商人就是商人,当年的山西商人更注重的是利益,我们若果从道德层面出发,刻意地美化他们,那就是舍本逐末了;

⑵实实在在:认定了一件事情就一定会坚持不懈地做下去,不论这件事本身是好是坏,此为实在,旧晋商成功的关键因素就是实在。

⑶创新:晋商票号能屹立不倒,赢得客户的信任,就是因为有其研发的独特的防伪技术,安全性首屈一指。

人,是推动经济发展和社会变革的内在因素与根本动力,而文化则是使人具有这种因素和获得这种动力的源泉与酵体。因此,对于经济、社会,特别是对于人来说,文化始终都是其维系生命、焕发活力、凸显效能与实现提升的精神母乳与道德基因,其作用不仅是极其重要的,而且是无法取代的。晋商的形成与崛起,实际上正是一个文化作用于人,并通过人的优化与提升而作用于经济发展和社会进步的过程。在一定意义上,我们或可认为:没有文化,就没有晋商,更不会有晋商的兴旺与辉煌。相信经过此次社会实践,经过革故鼎新的晋商新血液已悄然融入了每位队员的热血之中,我们将怀着这份赤子情怀,将晋商文化代代传承,发扬光大!

摄影/焦宇霆

编辑/邢宗民 赵麟万 王家和

总编辑/李宇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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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高永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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