缥缈的影子洒在落叶上,莫名感觉恍如隔世。轻巧的步伐倒映在溜滑的石板里,风一吹,摇曳着舞姿,稀疏而柔美。满地的疮痍化作小雨点滴,被黄沙纪念。
那个时候的儿歌,可不像现在的忧伤,泼着泪水,明显感到痛快,红了双眼,也会傻笑。攥在手里的糖,是很多年前彼此表情意的见证,只是有些旧了。
恍惚中鸟儿还没有飞走,花苗似乎已经绽放,只不过少了点色彩,还有叫不上名字的少年,长大了。时光浇灌了雨露,才能茁壮生长。从前的记忆不会风干,连着泥土也会扎根。溪流依稀缓慢,带有一丝婉约,音调类似竹笛。
他挑着竹竿,跟伙伴戏耍。在田野上狂跑,追着野马,赶着夕阳,绕着余晖,三两只地散落在空中,好似高翔的雄鹰,又似那稀疏的蚱蜢,在丛中忽隐忽现。
曾经挂念的大晴天,失去颜色之后,更加显得出众,怀有初衷与追求。这里的黄昏更像是一支黎明的歌,欢送盛宴上的嘉宾,还唱着人们心里的喜庆。没有离别的伤感,没有憧憬的燥热,常常是细声细语伴随。
每逢冬日,等到孩子脱下秋装,拖着小狗荡悠,怪叨草脚绊住了去路。慌忙之中,拽着枝条,衔着嫩芽,学大人吆喝。
难以释怀的,还是那个风筝吧,毕竟寄托了好几把思念啊。能够回味无穷的,也就一点点模糊的片段而已,像是老电影,磨掉了光辉那样,久而久之,才会被人们想起。